是谁……
尹天明想了几秒，面前的人也静静地等了几秒，
但他依然没有想起来，这很不对劲。
“走。”尹天明低声说道，接着转身打算朝山脉更高处前行。
即使指示牌极有可能没作用，即使他的终点就是起点，他还是要继续向前走。
令他感到奇怪的是，身后的人没有丝毫疑问，自动跟他保持了一个安全距离，跟在他的后面。
“线索？”尹天明用着尽量简短的字眼，就算解锁的线索里说身后的人是伙伴，他也无法完全相信。
“马戏团，诗词，幼猫。”那人连说了三个关键词后沉默了，表示他没有更多的线索。
“终点即为起点。”尹天明说。
他在说的同时，也注意着身后人的动向，听到了他的话，那人有明显的停顿。
“始终是黄昏？”那人试探的问。
尹天明微微点头，脚步不停。
“抱歉，我没有想到这一点，让你失望了。”那人的语气竟真的充满了歉意，还似乎在为自己的迟钝反思。
越来越奇怪了……
这个人好像认识他。
认识他的人里会对他这样的，可能只有想恶作剧的关兴。
但这人的声音又绝不是关兴。
尹天明没有答话，继续往前，直到第四块指示牌出现在他的视野之中。
而指示牌的旁边，还有别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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