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喃喃道：“你，见过任总了？”
禹景手上的动作停下来，说道：“见过了，而且……”
张钧看着禹景欲言又止的样子，声音温和：“而且什么？”
“而且我……越来越看不懂任老在想些什么了……”
“呵呵……”张钧闻言笑了，指了指禹景：“你呀，还想看懂任老？等你在过上二十年吧。”
“张伯，关于‘GM计划’，您还知道些别的么？”
“说句实话，任老重启‘GM计划’也在我的意料之外。”张钧满怀追忆之色：“我这次去国外，也正是因为这件事。”
啊？禹景吃惊地看着张钧：“您不是……不是去参加研究峰会么？”
张钧微眯着眼，笑道：“从任老公布重启计划开始，我就已经在准备了。”
他从身旁的档案袋里取出一摞文件，递给禹景：“看看吧……”
这是……禹景一张张看完，越看越快。
方宇，曾任宙斯集团“GM计划”研究员，于去年年初外出失踪。
张志，曾任宙斯集团“GM计划”研究员，于去年年中登山失踪。
费愚，曾任宙斯集团“GM计划”研究员，于去年年末家中失踪。
……
禹景越看越心惊，一共十个人的资料，这些人分布在全球各地，却都在同一年中什么失踪。
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禹景感到一股凉气从背后涌起，他期期艾艾色说道：“张伯，这些……这些人怎么会……”
张伯将文件装好，拍拍禹景的手臂：“小景，这件事远不是表面上那么简单，你还是……别再追查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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