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绝的话刚到嘴边，却说出来截然相反的话，“那我就不客气了。”
罗明：“……”
与宋秋灵拼桌，他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哪怕自己已经是王者级御兽师，在对方面前依旧渺小。
特别是越了解她，越是如此。
“喝吧，不必紧张，我刚好路过，就当作朋友聊天那样。”
宋秋灵淡淡开口，声音带着几分清冷。
罗明没有动桌上的奶茶，看向宋秋灵，平淡开口，“你是本体吧。”
“你怎么不知道我不是分身？”
“感觉不一样……而且分身在我面前很少喝奶茶，尽管她很喜欢。”
罗明没有与闲扯，直接询问对方的目的，“又是来找我要人吗？位置我已经提供给你了，为什么不亲自去抓？”
宋秋灵摇头，“你的成长让我很意外，已经超出我的预料。”
“所以呢？”罗明声音冰冷了几分，透露着杀意，“已经达到你的试验标准了？”
“达到了。”宋秋灵没有避讳，“但如何实验，还是取决于你，我不会干涉太多。”
“或者……”
宋秋灵看着罗明的眼睛，“或者你成长到，能挣脱实验的‘笼子’。”
奶茶见底，宋秋灵起身，带着自己的挎包，“下次见面应该就是在川城了，希望你有不一样的变化……让我惊艳。”
随着她消失，一句轻飘飘的话传入耳中。
“这家奶茶店不错，值得一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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