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它有没有用，都先收进空间里。
之后，她精神力又扫了一遍这个镇子
小镇上原来的幸存者，早就被这两拨人杀光了，这两拨人今晚又被姜灵和商子见屠杀。
此时的小镇，被之前打散的火焰焚烧，熊熊火焰，把黑夜照亮如白昼。
那个女孩站在火光前，更不像人类。
不管是身手，还是容貌。
符芝站在那里，从头到尾观看着这一切，喉咙发紧，骇然到了极致，身上衣服早就被冷汗沓湿。
那个时候，她知道这个女孩厉害，可也没想到竟然如此的厉害……
“你……”符芝看着她，艰难的开口，“真的是人类吗……”
姜灵侧头看她。
眼睛清澈明亮，不带一点杀意和繁杂。
符芝却被看的头皮一麻，连忙解释着道，“我不是骂你，我是觉得你太厉害了，像神和仙女不像是人类……”
姜灵收回视线，拿出一串毛毛用竹子串起来的蘑菇，就地凑着镇子上的火烤起来。
……别人打架你杀人，别人放火你烧烤？
符芝：“……”
姜灵开口，“你知道我为什么不杀你吗。”
符芝一愣：“不知道。”
她的确不知道。
她并不觉得，姜灵会是因为曾经的一面之缘，以及觉得自己可怜才放过自己。
姜灵淡淡道，“你是个聪明厉害的人。”
符芝：“……”
就在这时候，商子见回来了。
商子在末世前是个精明的商人，甚至可以说是奸商，却因俊逸长相，偶尔的又戴眼镜，一副斯文模样。
但如今，他的斯文气质依旧存在，今晚却是少有的兴奋，甚至还带点疯狂。
他看着姜灵的眼神里，多了自己都没发觉的崇敬，“全部都杀了！”
姜灵点点头，咬了一口烤好的蘑菇。
没放调料，不是很好吃。
她转手递给符芝。
符芝又一愣，“真的……给我的吗？”
“你可以拒绝不吃的。”姜灵笑着道。
她明明在笑，笑的还很漂亮灿烂。
说的也是实话。
可符芝却觉得是威胁，仿佛自己不吃她就会杀了自己。
她这样厉害的人，杀人不屑于下毒。
符芝连忙双手接过，大口大口吃起来。
她很久没吃过饱饭了，一包压缩饼干，加着水，能够拆成三天吃。
这新鲜的烤蘑菇味，进入口腔的嫩滑……
以前最讨厌吃蘑菇这种东西的符芝，如今都觉得它是世间美味，好吃的令人想哭。
等她吃完后，姜灵又扔给她一个苹果，“现在说说丧尸王的事吧。”
符芝豁地抬头。
她突然明白，姜灵为什么不杀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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