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被打伤的，惹我们大boss生气了？”
“切磋，切磋你懂吗。”
“切磋？”包晓智脸上每个细胞都在诉说着不可置信。“真的？你和他切磋啊？哈哈……少年，我敬你是个勇士啊。你知道吗？我刚来的第一个月，被他打到躺床上一天啊！”
“那是因为你太弱了。”我越过他上楼梯。
许然说包晓智：“就你话多，该干嘛干嘛去。”
包晓智：“……”
第二天，我们三个一大早吃完早餐，收拾整齐，就出发去第二个鬼魂廖柯明的家乡。
廖柯明老家是乡下一个小村庄，村里也就三十几户人家。大多数年轻人都外出打工，所以村里几乎只有老人和小孩。
我们按照那折子上面的地址一路打听来到廖科明家门口。
这是一间小小的水泥屋，已是人去楼空。
包晓智扫了下门前的蜘蛛丝说道：“看样子这里荒废了有些年头了。他没有家人了吗？家人都去哪儿了？”
“吱呀……”旁边房子老旧的木门被推开了，一个八十多岁的老婆婆从里面走了出来。
“哎呀，这都是谁啊？”
许然走到老婆婆身边，俯下身问：“老婆婆，这屋子是姓廖的人家的吧？”
老婆婆艰难地抬起腰，可也没抬高多少，浑浊的眼睛在许然脸上扫了几遍之后，露出一朵充满岁月感的笑容。“是啊，你们是什么人啊？”
“我是柯明的远房表哥，好多年没走动了，今天路过这里，就过来看看。”
“哦……以前没听他说过有什么远房表哥啊。”
“我们两家都好多年没走动了。”
老婆婆点点头，顿了一会才说，“柯明那孩子走了好多年了，可怜啊，死在外头了。”
“这样！”许然双眼睁大，十分震惊。
“是啊。苦命的孩子，父母走得又早，他也年纪轻轻就没了。还要让他爷爷白发人送黑发人……那个，前两年，他爷爷也走了。唉……”
“……”
我和包晓智对视了一下，心想，看来在这里找不到什么线索了。
许然又跟这位老婆婆聊了一会，得知廖柯明是十八岁的时候就去悬风镇了，在一家陶瓷厂里打工。
得到这个线索，我们推辞掉老婆婆留我们喝杯茶的邀请，又往悬风镇赶。
包晓智边开车边说：“悬风镇就一个陶瓷厂，好找。去那边打听一下，说不定能知道他那个情敌的消息。那个情敌害得他廖家绝后，他逃出来，有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会去找那个情敌报仇的。”
镇佳陶瓷厂。
许然直接找了镇佳陶瓷厂的老板，跟他说明来意。陶瓷厂的老板也配合，立刻带我们到人事部那找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他跟我们说起了那个廖柯明的事。
“小廖是个不爱说话的人，在厂里没有太多朋友，就跟我和另一个同事走得近，不过另一个同事老吴很早就辞职了。十二年前他想娶老婆，不够钱，找我借钱来着。我说等第二天给他，第二天刚到厂里，就听说他人已经没了，被杀了，杀手到现在都还没找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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