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吗？不说我去问晓智，去问秋洛轩。”我也颇为镇定地看着他。
许然抿嘴，轻轻耸了下肩说：“我们要是串通好了不告诉你，你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
“……”
“没什么不好说的，就是拿了阴寿给你换阳寿。”
“……什么？”
“你现在使用这个超能力每次损失的寿命，可能是按年算的。甚至有可能每次使用都不止一年了。”
“这……”
好像有人拿个大钟套在我头上狠狠敲了一下般，我觉得“翁”的一声巨响，把我魂魄吓掉了大半。
原本许然一直在我耳边提醒我，但是折寿这种东西，它也没有一个具体的数字，所以即便知道很严重，也没有太过认真去想，自然也谈不上有多害怕了。
但是现在被告知损失的寿命已经是按年算了，而且不止一年，我是真的能感受到那种不知道哪天自己就突然死亡的恐惧感，
人生不过数十载，也许你会觉得损失个几年没什么。但是真的计较起来，其实百年也不过的眨眼的事，何况并不是每个人都能长命百岁的。
瞬间感觉到死亡离自己不远了，我内心无比恐慌。
“具体已经损耗了多少寿命我也无法估算，只是从你每次身体损耗的程度来猜测的。”
这个不确定因素让我更加不安。
两年是几年，八年也是几年，但是两者之间差别很大的。
“所以你一直收集阴寿，就是为了给我换阳寿？”
“十年阴寿换一年阳寿。今天给你换了一年的阳寿。”
听到损失的阳寿能用阴寿换回来，我就放心了。毕竟还有补救的办法不是，就是这笔买卖很吃亏。十年阴寿才能换一年阳寿。
“我的天，你这是在逆天啊！这事要是被发现了，可就……”
这句话突然浮现在我脑海里，这是我昏迷中谁说的？应该是秋洛轩说的。
即便我对这个世界的规则不太清楚，但是我也知道，不管在哪里，这种行为都是一种很逆天的举动。
许然的这个举动可能违反了规则。
“阴寿换阳寿的后果会是怎样？”我瞪着眼睛，死死地盯着许然，有些自欺欺人的想听到他说没事之类的话。
“后果？就是补回你失去的阳寿啊。”
他确实是一脸轻松，但我不能就这么信他，这样太自私了。
“别瞒着我了，不然我把那些阴寿都丢出去喂狗。”
“别浪费。”许然敲了下我的额头，牵起嘴角，想气氛不那么沉重。
“那你跟我说实话。”
“你放心，我又不偷不抢，这些阴寿都是交易得来了。无忧馆替鬼魂办事，收他们的阴寿做佣金，这都是经过那些鬼魂同意的。不勉强，不强迫。碍着谁了？”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是拿阴寿换阳寿……怎么说呢，在我的认知看来，那就是有点类似逆天改命了，有点要糟天谴的感觉。
“怎么得到阴寿这个不是问题，问题是拿阴寿换阳寿这件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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