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长老，惹不起。
五长老，也惹不起。
裴长老，还是惹不起。
公子...
“你说的公子，可是在外门管事的徐恒？”方恩泽问道。
“正是。”嬷嬷道。
“你说说看，徐公子送来的是哪个？”
“这...”
“说说，说说。”
“是那个扎着狐耳发髻的。”
这是徐恒要求的。
把头发往上梳，扎成两个狐狸耳朵的样子。
真正的狐狸耳朵，就被包裹在发丝里。
就算看到里面艳红色的毛发，也只会当成是为了逼真做的装饰。
“别说，这小子别的不行，审美倒是很好。”
“我还就看上这个小狐狸精了，去，把人叫过来我瞧瞧。”方恩泽露出拿捏的笑。
“仙人，这，这不妥呀！”
“而且，仙人洞府的仙婢，数已经够了。”
老嬷嬷用法器找到了方恩泽的那一页。
上面记录着，他的洞府现在有仙婢一名，仙奴一名，加上刚才已经选的一个。
已经够三个了。
“长老下个月就会收我入门，升我为亲传弟子。”
“我多挑一个两个的怎么了？非得让我白等一年？”
见老嬷嬷不配合，方恩泽脸色早已没有了看到狐小狐时的笑意。
黑这个脸向对方施压。
“仙人，这...”
“这也不是不行，要不您另外再挑选两个吧。”
老嬷嬷哭丧着脸，在心里骂徐恒怎么不早来。
符篆殿的，她也不敢得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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