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乐瑶和刘芸简单的招呼几句就走了，她可不想妨碍两位小年轻约会。
“看什么呢？人都走了！”
“你们宿舍的？”
“是啊！怎么了？”
“我怎么没见过？”
“你还想到我们宿舍看看呀？”
“我有那资格吗？我要有那资格何止去看你们宿舍，所有女生宿舍都要看一遍。”
“臭流氓！”
卓飞假装抬起胳膊闻一闻“嗯，臭是臭了点，流氓算不上，是该去洗个澡了。”
说到洗澡卓飞觉得南方人洗澡没有北方过瘾，南方没有浴池只有淋浴。
冬天洗个澡都不能尽兴，淋淋洒洒的一点水根本不过瘾，还是北方的大浴池才舒爽。
想到洗澡他就想到了卓品超，每年夏天他们都要在河里泡个够。想到卓品超他又想到黄小娟，也不知道他们现在怎么样了？
想到黄小娟他又想到以前的其他一些同学，李庆和李林红。想到李林红的时候他就想起她解开自己衣服的样子，卓飞突然有个鬼主意，他知道该送什么礼物给辛乐瑶了。
“我知道该送你什么礼物了。”
“什么礼物？”
“我带你转转，待会你就知道了。”
卓飞带着辛乐瑶在街里转了转终于找到一家卖女士内衣的门店。
“说你流氓你还不承认。”
“买个内衣就变流氓了？”
“你看看哪有男的逛女人内衣店的？”
“那行吧，你说了算，不要拉倒。”
逛到最后卓飞啥也没给辛乐瑶买，不是卓飞不想买，是辛乐瑶不好意思要。
用她的话说她要把收礼物的机会留到过完年再用，她要卓飞一直记着他们这个约定。
卓飞回家两天后卓青玉也跟着放假回家了，两姐弟一见面就在一起斗嘴。卓青玉问卓飞挣多少钱，一下便点中卓飞的死穴把卓飞问成哑巴。
“你在外面赌钱没有？”
“姐，你怎么能这么看我。”
“那你是在外面谈对象了？”
卓青玉这话一出口他奶奶就神情紧张起来，然后老太太就等着卓飞的答案。
“也没有。”
“没有干几个月的活工资哪去了？”
然后卓飞就把自己在工地上的事情说了，他从工地离开没拿到工资的事有证据瞒不了，索性他把打工头的事也说了。
“你在外面干什么我都不管，我只有一个要求，不能谈外面的女孩子。”卓飞奶奶脑子里半天还在盘着刚才的问题。
“为什么？”
卓飞刚一开口便被卓青玉踢了一脚，卓飞傻看着卓青玉。
卓飞还是不明白为什么，晚上窝在床上看电视的时候他又问卓青玉，卓青玉告诉他因为外地女人靠不住。
这个时候卓飞脑子里才转过弯来，原来他奶奶还是恨他妈妈的不辞而别。
“你是不是也是因为这才不敢谈恋爱的？”卓飞反问着青玉。
“你怎么确定我有这方面问题？”
“我们眼镜厂的女生不少，像你这样条件的都是宝。”
“你自己心里有数就行。我们家的情况你我都清楚，即使我有机会接触到条件比较好的，你说我能走远吗？”
“看来奶奶并不是完全针对我。”
“你是不是在外面已经谈恋爱了？”
“没，没有。”
“真没有还是假没有？那你过完年跟我走吧，去我那里。”
“我才不要呢，我现在在厂里混的挺好，经理对我印象不错。我争取一年干组长，三年干主任，五年干厂长。”
“你就吹吧你。”
第二天卓飞一直睡到快到十点钟还赖在床上没有起床，紧接着村里的广播大喇叭突然响起来。
“卓飞，小飞，你女朋友电话。”广播里的声音让整个村子人都知道了他卓飞谈了女朋友。
卓飞听第一遍的时候没听完全没在意，结果又响起第二遍第三遍。
他蹿起来像个猴子似的套上裤子扯着衣服就往外跑去，一路上卓飞顶着个鸡窝头，像被狗撵一般地往村委会飞奔而去。
卓飞跑到村委会发现是卓云礼在值班，也就不怪刚才会那么喊他。
打电话的是辛乐瑶，本来卓飞跟他约好过完年再打电话。过完年辛乐瑶老家有亲戚要结婚，事情有变，结果就提前打了。
这通电话说的什么已经不再重要，重要的是被卓云礼这么一吆喝全村人都知道他卓飞在外面谈个女朋友。
“你看你怎么能大喇叭里喊我女朋友给我打电话？”卓飞嘴上埋怨着，手里却递了一支烟。
他知道在村里这些村干部不好惹，不论官职大小他们家都惹不起。
“你说这大冷的天，你们一个个都躲在被窝里不出来，我一大早就得起来过来值班。”卓云礼一边嘟囔着一边伸手接过香烟。
“可是你这么一喊全村的人都听到了，我这还是秘密阶段的事。”
“谈对象就谈对象，还什么秘密阶段。你想弄成海燕那样，挺个大肚子再带回来？”
“你不懂其中原委，家里人嫌我小还不让我谈恋爱。以后再有我的电话你就到我家喊我一声，不要在大喇叭里喊了可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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