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站在一旁的女儿，虽然年纪尚轻，但却穿着异常厚实且略显臃肿的服装，整个人看上去无精打采，缺乏年轻人该有的精气神。
一个身穿冲锋衣的中年男人突然挤进了人群当中，并迅速伸手一把拉住了这对母女。
他紧紧靠近二人，刻意压低嗓音，声色俱厉地质问道：“这件事是不是你们干的的？”
母女俩显然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吓了一大跳，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不过，当她们看清来人竟是余方汉时，心中的恐惧瞬间消散大半。
何莹莹微微一愣，随即便流露出不耐烦的神情，毫不客气地反驳道：“我根本不知道你说些什么！她的店铺被人泼了油漆，这关我们什么事儿？说不定是她得罪了什么不该得罪的人，人家要给她一个教训呢？”
余方汉眉头紧皱，目光犀利地直视着何莹莹，似乎想要透过她的眼睛看穿其内心真实想法。
沉默片刻之后，他再次开口质问道：“那你们昨天大半夜的不好好睡觉，偷偷摸摸跑出去干什么去了？”
何莹莹被这突如其来的质问惊得瞠目结舌，一时间竟不知如何回应，好半天才嗫嚅道：“我......我睡不着，出去透口气不行吗？”她怎么都想不到，余方汉居然会在半夜醒来，而且还如此凑巧地撞见了她们出门。
余方汉紧咬着牙关，压低嗓音，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果然是你们干的！”
事实上，昨晚余方汉压根就没有在半夜苏醒过。只不过，近些日子以来，他注意到这对母女的行径鬼鬼祟祟，小瑾的店铺又被人泼了红漆，他随口一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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