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留下那个女人？”
“你总得给狗一个念想啊！”
罗曼诺夫从车载冰箱里拿出冰好的酒杯，倒了半杯葡萄酒，跟娜塔莎碰了一下。
“出来混，要食脑的！”
“虽然子弹更容易解决问题！但是，治标不治本！”
罗曼诺夫放下酒杯，扭头看向窗外，跑道上，一架大型客机正在滑行。
“雄飞，加速！”
片刻之后，罗曼诺夫一行出现在接机大厅。
李雄飞举着一个牌子，上面写着“费萨尔·伊本”的名字。
等的时间不长，几个穿着灰色西装，黄皮肤，黑头发，身上散发着浓郁香水味儿的家伙，出现在罗曼诺夫面前。
“罗曼诺夫先生，我是外联部的秦勇，担任翻译一职。”
“你好！”罗曼诺夫跟秦勇握了握手，然后向费萨尔问好。
一阵寒暄过后，众人离开了机场。
红浪漫一套流程走下来，那是宾主尽欢。
第二天上午九点多，罗曼诺夫带着客人前往军区司令部。
“柴可夫斯基，客人到了！”
费萨尔·伊本·阿卜杜拉·阿齐兹·伊本·费特曼·阿卜杜拉·拉赫曼·傻大木，简称费萨尔，来自傻大木，具体职位不详。
只知道代表傻大木来俄，跟柴可夫斯基做军火生意。
秦勇使用俄，阿两种语言，进行实时翻译。
得知费萨尔的来意，柴可夫斯基慌了，起身就把罗曼诺夫拉到了办公室外面。
“你来真的？”
“不然呢？你逗我玩？”
柴可夫斯基的脸色一变再变，“咱们能卖什么？”
“我哪知道！”
“你必须知道！”
“我连仓库都没去过，怎么知道？你是军队的副司令，难道有哪些武器库存，可以倾销，都不知道吗？”
柴可夫斯基吹胡子瞪眼，“要不，随便卖给他们几千把AK，打发走人得了。”
“你当人家是傻子呀？”罗曼诺夫恨不得赏柴可夫斯基两巴掌。
“几千把AK，够机票钱吗？”
“我给他们坦克，装甲车，能买得起吗？”
“呵呵~你以为人家是游击队啊？人家是卖油的！”
“我们也卖油！”
“现在是谈军火！”罗曼诺夫一拳打在柴可夫斯基的肋下，“你个王八蛋，脑子清醒点！”
“他们想要什么？”
“我哪知道！”
柴可夫斯基叹了口气，返回办公室，直接开门见山，“你们想要什么？”
费萨尔直接拿出一张清单，递给了柴可夫斯基。
“S-300防空导弹，SU30战斗机，949型核潜艇……”
“你们疯了？”
“要打第三次世界大战吗？”
“稍安勿躁！”秦勇连连摆手，示意柴可夫斯基冷静。
“您也知道，傻大木地处四战之地，几乎天天都在打仗，要是没有保命的武器，是很危险的！”
“这世界上除了漂亮国，就是俄国才有实力，震慑全球！”
“所以，我们希望引进一批高精尖武器，确保自身的安全。”
“那也不行！”
“柴可夫斯基将军，您不妨往下看看呢？”
“T80型主战坦克，五轴联动数控机床，K52武装直升机，你们怎么不上天啊？”
“我们确实有载人航天的打算！”秦勇十分认真的回答道。
柴可夫斯基瞪直了眼睛，仿佛在看一个傻子。
“你们、你们知道想要把一艘火箭送进太空，需要多少部门，多少人力，多少财力才能办到吗？”
柴可夫斯基怒极而笑，给了罗曼诺夫一个眼神，就往外走。
“你确定他们是来买军火的，而不是马戏团的小丑？”
“将军，你太傲慢了！客户是上帝，懂吗？人家来买，肯定是看中了高级装备！像是AK那种货色，阿富汗战场，都是论吨卖的，还附赠弹药。”
“可他们要的，都是我们的现役装备！有些装备，甚至我们都没有列装。”
“那样不正好嘛！让他们买回去，进行试验！咱们还能拿到免费数据！”
柴可夫斯基突然后退两步，打量起了罗曼诺夫。
“你收了多少钱？”
“这都被你看出来了？”罗曼诺夫哂笑一声，冲柴可夫斯基竖起大拇指。
“能给我多少钱？”
罗曼诺夫眉头一挑，凑上前去，悄声说道：“你的意思是，都能卖？”
柴可夫斯基连连摇头，“许多装备都需要司令签名才行！我的权力有限。”
“能不能拉司令下水？”
“你在做梦！”柴可夫斯基狠狠地瞪了罗曼诺夫一眼。
“我打算先吊一吊他们的胃口，你可不能给我拆台。”
“放心吧！咱们才是一伙儿的！”罗曼诺夫捶了捶柴可夫斯基，然后走进了办公室。
“我亲爱的朋友，你们想明白了吗？”
众人纷纷摇头。
柴可夫斯基大笑道：“没有火箭发射的经验，你们当然不知道。就算是火箭最后完成组装，前往发射场的时候，那台运输车，也不是什么人都能造出来的。”
“你们给的清单，我会慎重考虑！有了结果，再行通知！就这样吧！”
费萨尔想要开口，被秦勇一个眼神制止。
“那就不打扰柴可夫斯基将军了！”
擦肩而过的那一刻，秦勇给了罗曼诺夫一个眼神。
“柴可夫斯基，你在担心什么？”
“你不懂！”
柴可夫斯基皱着眉头，凶狠的抽着没滤嘴的烟。
“我确实不懂你在想什么？绿币都送到手里了，你竟然不要！”
“你别忘了，军区二十多万的兄弟们还等着钱养家呢！”
“我知道！”柴可夫斯基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我总感觉哪里不对劲？”
“怎么？你以为他们是条子？”罗曼诺夫哈哈大笑几声。
“这里是俄罗斯！是你的地盘！就算是条子，咱们也能把他埋了！”
柴可夫斯基哈哈大笑几声，又恢复了往日的嚣张模样，“你说的不错！”
“今晚安排一下，把他们灌醉，搞清楚他们的真正来意！”
“好说！晚上还是老地方，你来吗？”
“当然！你给的那个酒，简直让我重回十八岁啊！”
“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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