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还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就这样甩了她一巴掌！
何玲玲简直要气炸了：“你！”
她就开口说了一个你字，话语权就立即被顾思萦夺走了。
她一步一紧逼，朝着何玲玲一步步走去。
“你，玩忽职守，身为副总监。在我不在的时候，你就应该处理好这里的一切突情况。包括此时的涂鸦。”
何玲玲反应不来，被逼的一步步后退。
顾思萦则是一步一声继续指责：“但是你没有，你故意留下了涂鸦，留着等我来到公司。只为了当着公司里所有人的面羞辱我，看我笑话。”
“这是一个副总监应该做的事情？我现在是公司的总监，我的形象代表着公司的形象，我的利益也影响着公司的利益。副总监你故意不处理，故意留下这些看我笑话。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
顾思萦目光凌厉，死死锁定在了何玲玲的身上：“你是故意在损害公司的形象，公司的利益？”
何玲玲吓坏了。
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件事从顾思萦的嘴里说出来，怎么就和公司挂上钩了？
而且怎么就成她破坏公司的利益和形象了？
这若是传出去的话，那岂不是得说她是一个罪人了？
“不，不，我我没有……”
此时的顾思萦看起来不像是一个刚出社会，处事不深的年轻人。
浑身上下的气质都散着一种与生俱来的强者气场。
宛若天生的掌管者。
“而且，明明你有足够的时间可以处理掉这些涂鸦。你却放任不管，故意留下。合何副总监，我是不是也可以怀疑这些涂鸦是你的有意为之？”
何玲玲彻底跌坐在了身后的椅子上，失去了站起来的力气。
她被顾思萦怼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只会摇头。
也只会重复的说那么一句话。
“不，不是，不是这样的……”
啪嗒一声，顾思萦弯腰，一双手重重的拍着抓在了椅子的扶手两边。
两人的距离一下子拉近。
“不是这样？那你说说看，是怎么样的？”
何玲玲吞了吞口水，“我，我，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些涂鸦而已。”
顾思萦冷笑：“不知道怎么处理？何副总监好歹也是公司的老人了，在公司五年，身处高位，现在告诉我，连这么一件小小的事情都不知道怎么处理？”
“那看来，何副总监就连副总监这个位置都没有必要再继续坐下去了。”
说完，她便是转身，准备走出。
“何副总监，你放心，我这就去和总裁通报。让他给你安排一个比较轻松，不需要应付能力和脑子的工作，让你好好养老。”
听着可能自己副总监的位置都要保不住了，何玲玲这才彻底慌了神。
“不，不要！”
她一下子站起，手紧紧的拉住了顾思萦的衣角。
一副祈求的样子。
“不，不要，不要告诉总裁。”
自上次她就看的出来，黎子辰对她的忍耐似乎是已经到了极限。
如果这件事再让他知道了的话，那么她肯定是要滚出公司了的。
她不能离开公司。
她在公司打拼了五年，才获得了这样的位置和薪资。
如果一旦离开公司了的话，又得重新开始了。
顾思萦停下脚步，回头看了眼身后办公室上的涂鸦。
“那涂鸦……”
何玲玲拍了拍胸口，一副保证的样子。
“我马上就让人清理干净，绝对不会留下任何痕迹。给我半个小时的时间。”
顾思萦淡然点头，转而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
高傲的架起了二郎腿，一副女强人的样子。
看着就不好惹：“好，我就给你半个小时的时间。”
“半个小时内，如果你无法打扫干净的话，我就立即去找总裁。”
何玲玲连连点头，这才立即招呼起了身后的员工。
“你们还愣着干嘛？还不赶紧去找工具打扫！快点，忙碌起来。”
顾思萦淡淡的挑眉，看着在面前指挥的何玲玲，“你还站着做什么？”
何玲玲反应不及：“什么？”
顾思萦眼里带着几分笑意，“何副总监不是打算将功补过吗？那既然如此，应当亲自动手，以身作则，你说呢？”
何玲玲站在原地攥紧了手里的拳头。
顾思萦的意思她不是不明白。
要她亲自动手，一起清洁办公室，清除涂鸦。
可是，她是什么身份？
好歹以前也是总监，现在也是副总监。
怎么能干清洁工干的活？
“这么多人，已经够了……”
顾思萦的手指轻轻落在扶手上敲击了几下：“够吗？我怎么觉得，不太够呢？”
这话的意思已经很清楚了。
你说够没用，我说不够就是不够。
我说要你上，你就得上。
尽管何玲玲纵有千般不愿，却也只能撸起袖子，一起加入了队伍之中。
一行人拿着水桶，刷子，肥皂，毛巾就在玻璃前擦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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