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主任，你的大专毕业证是花钱买的吧？”
夏立诚嘴角微微上翘，似笑非笑。
“你怎么知道我的毕业证是花……”
阮子钰说到这，意识到说漏嘴了，连忙转换话题，“你少扯没用的，快点说正事。”
夏立诚伸手指着承包协议，抬眼看过去：
“阮主任，你知道，这两个字是什么意思吗？”
“法人？”
阮子钰一脸不解，抬眼看向吕兆祥，“什么意思？”
重新承包协议时，阮子钰将其交给吕兆祥全权办理，对于相关情况，他并不清楚。
吕兆祥两眼紧盯着“法人”二字，满心慌乱，脸色煞白，低声道：
“糟了，出事了，完……完了！”
阮子钰听到这话，脸上的慌乱之色更甚了，急声问：
“出什么事了？”
“姓吕的，你他妈给老子解释清楚！”
夏立诚见状，脸上露出几分不屑之色，沉声道：
“阮主任，既然你这么勤学好问，那我就帮你解释一下！”
“法人，通俗易懂的说，就是一个单位的负责人。”
“我当时是殡葬中心的临时负责人，不就等于法人吗？”阮子钰急声辩解，“既然如此，签订这份协议，有什么问题？”
“法人不是仅凭嘴上说说的，如果更换，必须去有关部门变更。”
夏立诚沉声说，“你当时虽是殡葬中心临时负责人，但却不是法人，因此，签订的承包协议是无效的，毫无法律效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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