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恒，你曾经梦到过这个场面吗？”张越问。
“没有，你这样问应该是你梦到过，对吧。”
张越点了点头，将当时的梦境重新叙述了一遍，晁恒听完说道：
“我听你给我提过这个梦境，也是第一次梦到我，但你也不能仅凭书里的描述就确定是同一个场景。译稿也并没有把那座山当成异兽，异兽总是会动的对吧？”
“你说的没错，但在我梦境中并没有山，冯海鹏成了那里的主人，用死神镰刀指挥着那些骷髅战士，和他在领域中的表现一模一样。这一定不是巧合。”
周围没有人再接茬，因为没有人亲历过张越的那个梦境，也给不出什么实际的结论。
那么，对于处在第一现场的伦敦，肯定有人可以告诉自己一些情况。
张越拨打陈开然的电话，已经成了空号，看来陈开然为了应对军情六处的监控，已经做了相应的规避。
那就只好打给史密斯教授了，按照时区，现在伦敦刚好是清晨。
很快，电话接通了，从话筒里面可以直接听到外面哗哗的雨声，还时不时还有雷声传来。
史密斯教授的语气倒还平静，先是对于张越的问候感谢了几句，然后才说道：
“这场暴雨是我这辈子见过最大的，下了足足几个小时，到现在也没有转弱的迹象，到处都是雨水，外面的大街上已经可以划船了。”
“您通过窗户向东边看一下，能看到什么吗？”张越问。
几声脚步声响起，片刻后，就听史密斯教授说道：
“一片白茫茫，雨太大了，看不清楚什么，怎么了，张？”
“没什么，只是担心你的安危。”
“哦，没什么的，雨总会停，生活总会回归到以前，对吗？”
“嗯，应该是的。”
一番寒暄过后，张越准备挂断电话，话筒里的史密斯突然喊道：
“哦，上帝，那是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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