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悍的真正意思是，只要能达到目标，李卓秀就会不屈不挠，接受一切过程中的艰难与曲折。
为了保住卓秀集团，李卓秀认错非常痛快，态度非常诚恳。
张之遥受了李卓秀的道歉。她说：“老总裁，我从未想过要害您，我不过想要好聚好散。”
李卓秀很痛快地说：“应该的。从前是我做错了，希望你多担待。”
张之遥掏出手机：“老总裁，不仅仅对我。您还有一个道歉。”
李卓秀顿了顿：“给谁？”
……
Charles的手机响了一下，收到关曦发来的音频文件。
他点开，里面传来清晰的声音：“对不起，我不该把人民的工厂当做自己的印钞机。”
Charles回复：“这是什么？”
关曦回复：“李卓秀的道歉。”
Charles在手机上打字，增增删删，最后说：“小时候那些事，我早忘了。我劝你也别回头看，没用。”
说完，他转手把这段音频发给更多的人。
关曦回复：“嗯。迟来的正义没用，道歉也没用，随便听听，图一乐呵吧。”
……
关母手机响了一下。
她和关曦又是好几个月没联系过了，和金阿婆的联系倒是日益密切。如今收到关曦主动发来的微信，她反而愣了一下。
点开，里面是一则音频。
对不起。
关母听完，怅然若失地坐在床沿。
床脚摆着她的书架，里面还放着她从前上大学的专业技术用书，书上面横插一个黑色的夹包，里面是她从前的职称证、专利证书。
书架顶端，放着一个二胡，和几张老年大学的结课证书。
几秒钟后，关曦又发了条微信过来：“妈妈，你人生的不如意，并不是你的错误。你不需要为自己感到羞耻。”
关曦：“情绪病，只是神经系统紊乱而已，记得按时吃药。”
关母严肃紧绷的脸抖动起来。
几十分钟后，她终于回复：“才看到。我早就忘了。你别总管这些没用的，有时间多想正事。”
“你什么时候去考公务员？报名网址/”
“早点结婚。上次那个小郁，其实还挺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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